1 只穿領帶 揉捏變形的臀部 赤腳的地毯 大腿上的瘀青
2 敞開的浴袍 抽走皮帶 騎乘喚醒 我的手在你的兜裡
3 塗抹體液 反綁手臂的襯衫 唇印 互刮鬍子
4 巷子理迅速的手活 順腿流下 抓痕密布的後被 擋部磨擦
5 吮吸手指 異物入侵 啃咬喉嚨 渡進嘴的一口菸
6 攝影機裡的臉 親吻腳背 狹小空間 戴對方的眼鏡

 

唇印

 

這是一個印在襯衫上的唇印所引發的慘劇。

至少對他而言是個慘劇,一個讓他一整個周末都下不了床的慘劇。

「為什麼?你家那一位吃醋了?」同事A趁著午休調侃他。

「何止吃醋!還……」還這樣那樣把他翻過來翻過去的一直折騰,他都哭著求饒了還一直要……他怎麼好意思和同事說這個?!

「還怎麼了?」

「沒、沒什麼。」他咬牙切齒,「要是被我知道是哪個人這樣惡作劇,我一定把她碎屍萬段!」

下意識的扶著還有些痠軟的腰,他揮揮手告別了同事A,決定回去繼續對著公文奮鬥。

而背對著人的他,沒有發現同事A不太對勁的表情。

*

『喂?』

「BOSS,是我。」

『有事?』

「那個,唇印……他是您的情人?」

『呵。』

「……BOSS,您就不怕我告密?」

『去告密?你現在可是共犯,不怕被切成八塊就快去吧。』

「……」

『這個月獎金加10%。」

「謝謝BOSS。」

『恩、記得把口紅丟掉,這招不能玩第二次了。你說下一次換什麼好?香水?』

「……我掛了。」


塗抹體液

 

下班回家,他推開門卻發現了家裡有什麼不太一樣。

似乎多了什麼、又少了什麼……?

「你回來啦~」

「你、你為什麼……」他最後的意識就是這個有著天使般臉龐但內心卻有如惡魔一般邪惡的弟弟的笑臉。

*

再一次醒來,他依然看到有著燦爛笑容的弟弟,只是角度有這麼一點奇怪。

而且身上有點涼。

「哥哥晚上好。」

「好你個頭!從我身上滾下去!」

「那可不行。」弟弟微笑著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擠花器,在他身上擠了個花,「作品都還沒有完成呢。」

「滾下去!」他憤怒的扭動身軀,但四肢都被固定在床柱上,完全起不了什麼作用。

「哥哥怎麼這樣?我可是特別去學的耶,」弟弟嘻嘻笑著,「唉呀,花都被壓沒了……真糟,也沒有奶油可以用了,剩下的這些要怎麼辦?」

「少變態了,快滾下去!」

「有了,這裡不就還有嗎?」弟弟一點也不管哥哥的掙扎,一把抓住了哥哥的小兄弟,開始上下動了起來。

*

「嗚……」

「好拉,哥你別哭了拉。」

「嗚嗚……你都欺負我……」

「誰讓你哭起來這麼可愛。」

「嗚嗚……」

「不過是把你的那啥抹在你身上嗎?又沒什麼……後來也有好好清掉了,別哭啦。」

「嗚嗚……嗝、嗚……」

「好拉,我會負責的,別哭了。」

「……真的嗎?」

「真的,我一直都很喜歡你喔,我的好哥哥。阿對、都忘了說,生日快樂,親愛的。」


敞開的浴袍
 

夜間,洗去一身疲倦,拿著毛巾出浴室後便看見站立於一旁等待著的貼身僕人,原本還算愉悅的心情瞬間變的惡劣。

「過來再說。」阻止了要開口的人,他大步走向沙發,坐下後沉默的伸手接過遞過來的文件,對方很有默契的接過他手中的毛巾,走到他身後替他擦起了尚在滴水的髮梢。

「……這群蠢貨!」憤怒的丟開手上的文件,他交疊起修長的雙腿,閉上眼往後靠上椅背。

身後的人突然僵硬了身軀,他疑惑的張開眼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卻撞進了一片飽含著一種說不清楚情緒的雙眼之中。

「少爺……」說出口的聲音不如以往般的清晰,反而是低沉沙啞,似乎是在壓抑著什麼,「別生氣了,身體要緊。」

「嗯哼。」高傲的輕哼出聲,他再一次閉上眼,卻不知道此時的他究竟有多誘人。

酒紅色的浴袍原本就隨意的批著,腰間的繫帶也是隨便打了個結,根本遮掩不住浴袍下那具健壯的身軀。

坐下後從後面往下看就能看見那若隱若現的鎖骨,在換姿勢往後靠在椅背上以後更是能再見那胸前的紅點,不知道浴袍下少爺有沒有穿上底褲,還是就這樣只穿一件浴袍……他覺得不能再想下去了,自己心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控制不住,快要衝出來了。

幸好、幸好他還很清醒,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與少爺之間的差距……有時他真的很討厭自己這麼的理智,要是不顧一切的去執行自己想要的那樣,是不是就可以擁有他了呢?

「你在想什麼?」低沉的嗓音喚回了他的神智,心虛的看了一眼,發現對方還閉著眼才鬆了一口氣。

「這些小事……少爺就不用煩心了,交給我去做就可以了。」移開一直盯著對方衣領內的視線,他輕聲說著。

「喔?」睜開眼,他頗有興趣的看了自己的貼身僕人一眼,「過來。」

他依言繞到前方,以恭敬的姿勢單膝跪下,傾身向前靠:「少爺有什麼吩咐?」

「嗯哼。」伸手揣住了對方的衣領,將人往前一拉,接著就親了上去。

哼,別以為他不知道剛剛是誰盯著他的胸口發呆。

跟在他身邊多少年了,那一點小心思他會不知道?

真以為他傻阿?

「少爺?」幸福來的太快,他有點不知所措。

「嗯哼。」他不爽的推開對方,生氣的用腳輕踹了對方一下。

「……少爺?」

「……」

這個死木頭!

這時後不是應該化身為狼撲上來嗎?還叫什麼少爺!

「少、呃?」調皮的腳直接踩在了下身上,稍微用力碾了一下。

現在再忍下去就不該被稱為是男人了!

他捧起了那隻做怪的腳,從圓潤的腳趾開始,一路親了上去。

「可以嗎……真的可以嗎……」雙手顫抖著解開了浴袍的繫帶,用最虔誠的表情、近乎膜拜般的吻著那一片片肌膚,這是他日夜渴望的……這就是他思思念念的少爺,他的,少爺。

胡亂的扯著浴袍,他受不了的將對方的手直接扯到自己身上最後一件遮蔽物上:「快點!」

「遵命。」小心翼翼的脫去最後的一件衣物,握住了那微抬頭的分身,上下移動了起來。

「哈阿……好…好舒服……」

「少爺……少爺……」一聲聲溫柔的呼喚,一次次輕柔的愛撫著,那雙薄唇也沒有閒著,在那具光潔的身軀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紅痕,像是在確定著此刻的擁有,又像是在宣告著自己的所有權。

「恩阿……」不知道過了多久,幾乎軟倒在自己身上的身軀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少爺,我……恩?」低頭吻去了因為快感而帶出來的生理淚水,他剛要開口告白卻被推了開來。

「好了,」嘴角掛著愉快的笑容,他拉回了自己的浴袍,迅速的整理了自己的儀容,「訂金就付到這,我去睡了。」

「……晚安,祝您好夢,少爺。」他苦笑著努力的注視著人,盡量忽略幾乎快要撐破褲子的下身。

「呵,剩下的,等你完成了再繼續,我等你。」

「……是。」


揉捏變形的臀部

「真沒想到這麼快就再見面了。」他笑著和那個正笑的一臉邪魅的人打招呼。

對方明顯的一愣,然後馬上回了一個溫和的微笑:「是阿,真是沒有想到。」

就像幾個小時前在會議室裡一樣,用這樣的溫和笑容和他交談。

「看來我們挺有緣的。」

有緣到簽完合約的幾小時後在GAY吧裡相遇,真是見鬼的有緣。

「也許是因為有同樣的性趣吧。」調侃的說著雙關語,他毫不在意的摟著一旁清秀男孩的腰,還捏了捏,引來了男孩一陣嬌喘。

他隱晦的瞄了一眼那雙不規矩的手:「恩,介意我坐這嗎?」

「請便。」

道了一聲謝,他鬆鬆領帶,優雅的坐下後給自己點了酒。

「羅總是第一次來嗎?有需要推薦?這裡什麼類型都有,一定會讓你滿意的。」

「呵呵、夏總常來嗎?」輕輕啜了一口酒,似有若無的瞄了瞄已經跨坐在對方身上的男孩,勾起了一個魅惑的笑容。

男孩臉紅了紅,害羞的把臉埋進夏總的胸膛。

「也沒有很常,只是偶爾會來捧捧場。」放肆的將手伸進男孩褲子裡,直接換來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聲。

「喔?那麼有推薦嗎?」聽見那會讓人血脈噴張的他絲毫沒有動搖,依然優雅的笑著。

「小凱可是這裡最好的,」夏總拍了拍懷中臉早已潮紅的男孩,「去,讓羅總瞧瞧。」

男孩爬了起來,一臉羞澀的坐到他身旁。

「呵……確實不錯。」他伸手摸了摸男孩的臉,接著笑著倒了一杯酒,遞給男孩,「這樣的極品還是留給夏總吧,我就不奪人所好了。這杯算我敬夏總的,快端過去給夏總。」

男孩乖巧的端酒杯過去,而被稱為夏總的人也很給面子,一口氣乾了。

「夏總好酒量。」他瞄了一眼倒蓋在桌上的杯子,勾起了一個笑。

「羅總客氣了。」拍了拍重新窩在他懷中的男孩,他哈哈的笑著,「羅總請!」

兩個人你敬我、我敬你的,很快的就喝了不少。

「老羅我跟你說,和你談合約的時候我一直有一種感覺……」

都說男人的友情是喝酒拼出來的,一來一往之間兩個人的稱呼從疏遠的夏總羅總變成了老夏老羅。

「喔?什麼感覺?」看著明顯有些大舌頭的人,他燦爛的笑了。

「恩……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盯住的……感覺……」瞇起眼,伸手要去抓眼前的酒杯,卻發現自己怎麼努力也抓不著。

「呵,這是你的錯覺吧?我可是一直都很溫和的。」一點也看不出醉意,他緩緩的將身子靠了過去,「老夏?你還好嗎?」

「好像有點醉了,」他傻傻的笑了笑,「小凱呢?他知道我、我住哪間……」

不著痕跡的將人摟住,他滿意的捏了捏對方的側腰,恩、這手感剛好:「小凱早就走了,不如老夏你跟我說吧,我扶你去。」

「恩…好……」

等著下文的卻沒等到的他側頭看去,卻發現對方早就睡過去。

「恩?睡了?沒想到藥還挺不錯的。」他趁著機會多摸了人幾下,還在那飽滿翹挺的臀部上捏了捏。

「老闆,要帶人去休息嗎?」不知道從哪裡冒出來的小凱恭敬的問著,「您的房間已經準備好了。」

「就你機靈,走吧。」

「這邊請。」

*

他被一陣又一陣的搖晃給晃醒。

不過這麼說也不太準確,畢竟除了不間斷的搖晃以外,還有一股不太能言喻的感覺從那個有點羞恥的地方傳來……

「靠!」

一句咒罵讓搖晃停了下來,接著就聽到他今晚熟悉到不行的聲音:「老夏醒了?難怪剛剛夾的我差一點就去了。」

「你怎麼不直接去!」他抬腳想要把正在自己身上耕耘的人踹下去,沒想到雙腳早就被那人給抓著,雙手也被綁在頭頂上,這整個樣子穩妥妥是在強上自己!

「我捨不得這麼早結束。」笑咪咪的一個挺身,繼續動作了起來,「說起來你的直覺挺準的,恩……放鬆點、這樣你會受傷的。」

「呃啊!」從脊椎尾端竄上來的快感讓他的呻吟聲脫口而出,對方再說什麼他根本沒辦法集中注意力去聽。

「其實在見到你的當下我就很想馬上扒光你,在會議桌上狠狠的上你,做到你哭著求饒為止。」他一邊用力抽插著一邊吐露著自己的心聲,也不管對方有沒有在聽。

「別、別動……」根本就不知道那人在說什麼,他只能一直搖著頭,扭動著身軀想要擺脫這有如狂風暴雨般的快感。

身上正賣力的人聽見他的求饒,反而更兇猛了起來,直接捏著那翹挺的臀部,狠狠的整個撞進去:「嘖嘖,沒想到你就是個妖精。」

「啊啊!」猛然衝上來得快感讓他大腦一片空白,直接就這樣被插到射了……

脫力的仰倒在床上,他大口得喘著氣,理智慢慢的回攏,回想著為什麼會發展成現在這種情況。

好像是……好像是從那一杯小凱給的酒開始,之後記憶就變得有些模糊,然後就中斷了!

那一杯酒有問題!

「老夏、回神了嗎?」笑咪咪的綁著人雙手的領帶給解開,那雙略微寬大的手輕輕的撫摸著還在迷茫的人,接著忍不住的吻了上去。

被突如其來的吻給喚回了神智,他第一個動作就是用解放了的雙手狠狠往放大的俊臉給砸下去:「你居然下藥!」

那酒是眼前的人要小凱拿來給他喝的,所以想也知道是這傢伙!

「咳,親愛的你一點也不溫柔,說好的梨花帶淚呢?」握住給了一拳還想要再來的手,他也不管臉上的傷,吻上了節骨分明的大手,「那藥沒有副作用,只是會讓你更容易醉而已。」

「滾!」手被抓住了就用腳,但一抬腳才發現對方的那啥居然還在自己體內,「滾出去!」

「可你裡面很舒服,我一點也不想要出去。」無恥的挺挺腰,聽到對方加重了呼吸後又再挺了挺,「而且寶貝你也挺享受的,不是?」

「滾你的!別叫什麼寶、啊、停下!」

「這時停下來就不是男人了!」

*

不知道過了多久,身心俱疲的老夏只能趴在床上挺屍,而另一個則是紅光滿面、心情愉悅的捏著老夏的翹臀。

「你個變態,該不會設計上我就是喜歡我的屁股吧?」雖然他不介意上下,但是第一次被壓結果對方只是因為他有一個翹屁股的話他也是會想哭的。

「恩……是也不是。」原本是這樣想的沒有錯,不過沒想到本來只是想偷偷摸一摸過過乾癮,結果摸上癮一個沒有把持住就把人這樣那樣了,說來原來這人不僅僅是屁股合他的心意,連脾氣都很合他胃口。

恩、幸好對方不計較,不然他可是會吃上強姦的罪呢,現在……呵呵,頂多算是和姦。

「有沒有搞錯啊!」第一次獻出小菊花居然真的只是因為屁股翹!

「老夏啊,我們都已經坦誠相見了,要不要就在一起試試看?」

「試你的大頭!」

「唉呀大頭不好試,不如就用小頭代替吧?」

「不是才剛做完?你你你、你不要過來啊!我屁股還很痛!」


抽走皮帶

為了賺學費,窮學生應徵了夜間保全的工作,於是,一隻鮮嫩的菜鳥保全就這樣誕生了。

晚上的保全沒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看看監視器偶爾拿著手電筒去晃晃,確保公司沒有任何異常就好。

但是這一切的前提就是要公司沒有其他人。

而現在最裡面的那間辦公室裡,有個人影正在那裡晃動。

菜鳥保全握緊了手上的手電筒,慢慢的走了過去。

「誰、誰在那裡!」他推開門,鼓起勇氣的踏了進去。

菜鳥之所以叫做菜鳥,就是因為他夠菜。

這時的他應該要躲起來,搞清楚對方有幾個人還有要做什麼之後報警,而不是什麼都沒有準備就這樣和對方硬碰硬。

「呵。」手電筒沒有照到的地方傳來低沉的笑聲,接著手電筒就輕易的被奪走了。

「哇啊!有鬼啊!」菜鳥保全大驚失色,大叫著。

這麼輕易的就把他手上的手電筒給奪走的一定是鬼!

「鬼?呵呵。」手電筒的光線消失了,頓時之間他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慌亂之中有什麼東西抵住他的背,迫使他前傾的壓在辦公桌上。

「住手!」他扭動身體,嘗試著去拿腰間上的警棍。

壓在他身上這個絕對不是鬼而是人!沒有鬼會熱熱的!

所以這個一定是小偷!

「想拿這個?」身後的人動作比他還要快,一把搶走了他的警棍,還順手摸了他的屁股一把,「喔、手感還挺好的。」

「變、變態!」

「這樣就叫變態?那等等還有更變態的……呵呵。」菜鳥保全的身手並不怎麼好,完全被身後的那人給壓著。

「喔?還有繫皮帶?這樣正好。」一雙手靈活的從身後繞過,三兩下就將他的皮帶扣給打開,接著一整條皮帶就被抽了出來。

「皮帶還給我!」這可是他省吃儉用半個月才買的,而且今天才第一次用阿!該死的小偷!

「沒問題。」他正疑惑著小偷怎麼可能會這麼好說話,就發現雙手被抓住,然後有什麼東西纏了上來。

……是皮帶!是他的皮帶阿!

菜鳥保全後知後覺的想到,這不就是他那一條剛剛被抽走的皮帶嗎?

雖然還回來的方式有這麼一點奇怪,但是也算是還回來了……吧?

「恩?這樣也可以走神?」在耳邊低笑著的聲音讓他回了神,這時他才發覺到,下面好像涼涼的……

「你、你為什麼要脫我褲子?」而且還剛好卡在一半,就在膝蓋上面卡著,不上也不下的。

他突然想到以前的一部電影,那個吃人的鬼好像就是先把人的褲子脫一半,說這樣就跑不掉了,他就可以慢慢享用了。

所以,他要被鬼吃掉了嗎?

「當然是要吃了你……」耳邊曖昧的嗓音聽起來絲毫沒有任何的誘惑感,反而是讓菜鳥保全嚇哭了。

「嗚、嗚嗚嗚……」

「恩?你怎麼哭了?」後面那個「鬼」一聽到他的哭聲,停下了動作,手忙腳亂的將人翻了過來,「欸?我跟你開玩笑的,別、別哭啊。」

「嗚嗚……你明明就是人、為、為什麼要嚇我…鬼…壞人……嗚嗚……」不到十分鐘的過程把小小的菜鳥保全嚇哭了,他語無倫次的哭訴著。

那人抹去他的淚,溫柔的把他抱進懷裡:「誰叫你這麼可愛呢。」

「可、可愛?」

「是阿。」接著那人就開始說了關於菜鳥保全的事情,包括來應徵時的靦腆面試、剛拿到制服時雀躍的在大廳裡轉圈、還有為了省錢半夜躲在值班室裡面吃餅乾配白開水等等。

「所以你是人?」

「是的。」

「是這間公司的員工?」

「呃、算是。」

「……那你這麼晚還留在公司做什麼?」

「回家時發現有東西忘了拿就回來了,反正只要一下子而已我就沒有開燈了。」

誤會解除了以後,菜鳥保全才發現他的褲子依然卡在一半,還有雙手依然被皮帶綁著……他他他、他居然就用如此羞恥的姿勢倒在別人懷裡?!

「那、你可以放開我了嗎?」

「恩……這恐怕不行。」

「為、為什麼?」

「呵呵,剛剛不是說了嗎?我要吃了你阿……」

「什麼?你又不是鬼、你你你、你吃人?等等、等一下!我又不好吃……你、你脫我褲子做什麼?!放開……嗚嗯……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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